玛格丽特是如此,自己的老师。
也并非例外。
当初与自己相遇之前,他之所以会独自一人旅行的理由,随着各方面知识的累积增加,她逐渐地可以理解得来。
洛安少女望着前方的亨利,盛夏时节只穿着东海岸这边流行的宽松衬衣与轻薄马甲的贤者走在前方。收在鞘里的克莱默尔被麻布层层包裹横着带在了马鞍上,米拉的长剑亦是如此。同样的还有折叠起来的布里艮地式板甲衣,以及书籍、衣物、还有一些其它杂七杂八的随身用品。
装备并不算多,因为商船的载重空间是有限的。如旅行用品等价值并不过高的物品,带上船的运费都要高于在本地购买新的了,再考虑到气候的差异,他们也就没有在帕尔尼拉那边买上一整个满满当当的大包裹,而是轻装上阵。
女孩注意得到,随着北上,贤者愈发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即便是以他的标准而言,说话的次数也少得有些令人在意。
他人口中的说辞和一直以来的接触,米拉多多少少可以猜得出来苏奥米尔这个地方对亨利而言有着重要的意义。但二人的关系一向都是如此,无需多言,他觉得有必要的话就会告诉自己。
这并非那种心怀芥蒂仍有距离的感觉,而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关系。
“踏——”亨利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己这位弟子的眼神,但他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忽然停在了栈道的中央,抬头瞥向横梁上的一块彩绘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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