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干的重活太多,双手的骨头极硬,好在这些年没再干重活,手心的老茧都没了,肉便软了些。

        “阿奶和娘怎的不去吃饭?”

        卢氏硬邦邦道:“都是大老爷们,还有一堆官,咱妇人凑那热闹干什么。”

        柳氏揭开沉重的木锅盖,被压制许久的热气终于得了自由,争先恐后往半空飞。

        随之而来的,是柳氏带了笑意的声音:“你想吃你奶煮的糙米粥,你奶等不及要回来煮。”

        “跟那么些当官的一块儿吃饭,肯定吃不好,我这不是想着先回来煮粥,等你回来就能吃上。”

        看着陈砚被火光映红的脸,卢氏浑浊的双眼早已湿润:“这当官也没什么好的,几年都不能回来。”

        陈砚搂住卢氏的肩膀,笑道:“阿奶若舍不得孙儿,就与孙儿一块儿去松奉吧。”

        又抬眼,看向柳氏:“娘和爹也一同跟我去,就住在府衙。”

        柳氏拿着锅铲,往碗里盛粥,闻言猛然抬头:“咱也能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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