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奉人生地不熟的,连话都听不懂,去了就是哑巴是聋子,不如在村里待着。”

        卢氏一口拒绝,旋即又看着陈砚道:“我乖孙是干大事去了,咱不去当拖油瓶。乖孙,你可得好好干,把那些个贪官坏官全给抓喽!”

        陈砚无奈笑道:“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贪官哪里抓得尽?

        朱元璋都把贪官做成人皮灯笼了,也没法让官员不贪。

        “那就慢慢来。”卢氏很是骄傲道:“咱阿砚是个有能耐的,连首辅那么大的官都能收拾了,还能收拾不了底下的小官吗?”

        陈砚很惊诧:“阿奶还知道首辅?”

        “我以前不知道,就找族长问了,族长说是最大的官。我还让村里读书的孩子给我念石碑上的字了,乖孙你真能耐,比那戏文里的官都厉害!”

        卢氏越说越高兴,笑得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柳氏压下心头的失落,将一大碗糙米粥端到陈砚手里,笑道:“这村里、族学到处都是说你的事,我们早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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