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时,陈砚正陪着卢氏等人烤火,地上多了不少花生壳。

        陈青闱也不用其他人招待,自己搬了把椅子往火边一坐,闷声闷气道:“阿砚,我给你当管家去吧。”

        “莫说胡话,你还得考科举呐。”

        陈得寿立刻堵住他的话头。

        陈青闱苦笑道:“阿砚十一年前就说过了,我资质不行,中个秀才也算对得起自己多年苦读,再执着此道,便是磋磨岁月了。”

        众人齐齐看向陈砚,陈砚细思片刻,很肯定道:“我原话并不是这么说的。”

        陈得寿放下心,便劝陈青闱再坚持坚持。

        陈青闱道:“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与其在此磋磨,倒不如办点实事。阿砚官做大了,需要信得过的人办些杂事。这护卫好选,管家之类的却不好选。知行叔往后做生意,在京城和松奉两地来回跑,定是顾不到阿砚的生活,族里能读能写,还年纪合适的,也就只剩下一个我。”

        陈氏族学办得如火如荼,在里面读书的孩童不少,可总不能让他们去给陈砚当管家。

        陈砚看向他:“你堂堂秀才,甘心给人当管家?”

        陈青闱笑道:“宰相门前三品官,你这位三品官的管家,抵得上个七品县令了吧?比我在族学当夫子强不少。若不是咱都姓陈,我还没这机会。”

        见他脸上没有一丝异样,陈砚就知他说的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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