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陈砚笑着摇摇头:“青闱哥你可知道跟着我是要拼命的,日子很不好过。老虎兄几次死里逃生,这几年几乎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这么危险?”
陈青闱皱眉。
陈砚颔首:“我得罪的官都挺大,人数还不少。”
卢氏和柳氏等人听陈砚此话,纷纷担忧起来,陈砚又是一番宽慰。
期间,陈青闱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已打了退堂鼓。
陈得寿就劝他:“你弟坐牢了,你爹娘只剩下你一个儿子,你要是也不在身边,他们得多难。”
“他们留在族里,无人会欺负,何必我在身边。”陈青闱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对陈砚道:“阿砚,我知晓我办事不行,你就拉堂哥一把,让我能跟你一起见见世面。不说管家,你身边总要有人洗衣做饭,待我能独当一面了,你再把我提拔起来也行。堂哥也有儿子了,不能一直在村里混着,我也得谋个前程。”
陈青闱早已娶妻生子,因孩子刚出生时频繁夜啼,搅得邹氏晚上睡不好,对其妻儿多有不满,陈青闱就将妻儿接到族学住,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每每看到妻子忙碌,他便觉自己亏欠妻儿良多,便颇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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