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肉球从椅子上直接落了地。

        顾不得屁股上的钝痛,孟永长抓着椅子把手就要起身,谁料自己没起来,椅子反倒被扳倒直接压在他的腿上。

        孟永长“嗷”一嗓子,疼得他直抽冷气。

        此时他再也维持不了自己那“老奸巨猾”的奸商模样,一个劲儿“哎哟”。

        陈砚将椅子扶起来,又费力将其抱到椅子上坐好。

        如此一折腾,陈砚已经热得冒汗。

        孟永长却红了眼圈:“那是八大家啊,我这二十万两丢进水里都不带冒泡的。”

        作为一名商人,孟永长自是知道八大家。

        那就是不可企及的存在,谁也不知他们家族究竟有多少银子,只听过一些传言,说是那王家底下挖了一个大地窖,靠墙做了一层层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金锭与银锭。

        “永长兄也是大商贾,如何能不战先言败?”

        孟永长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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