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得状元,他就是继陈砚后的大梁第二个三元公,未夺得状元,此前的科考成绩便如泡沫般破灭,攒不下足够的政治资本。
巨大的压力下,周既白食欲不振,整夜失眠,人迅速消瘦。
即便身体已出现诸多问题,周既白却不敢停下,整日钻研邸报,研究国策,各种人的策论都被他拿来看。
杨夫子看在眼里,多番劝阻,周既白却总道:“怀远殿试之前也并未歇着,甚至还有诸多困难,我如今一帆风顺,如何能停下。”
“怀远那孩子心性坚韧异于常人,就连我这个年过半百的夫子都无法与之相比,你切莫着相,拖垮了身子得不偿失。”
可惜一向听话的周既白此次却执拗起来,只道:“正因我追赶怀远,才能于十七岁便中会试。”
若再努努力,或许就能沿着陈砚的步子,也连中三元入朝。
杨夫子重重叹息,只能换着花样给周既白补身子。
原本想着熬到殿试之日,无论成否都解脱了。
可去岁朝堂先是徐鸿渐前往戍边,许多官员落马,朝堂一片混乱,加之后来开海一事又闹得沸沸扬扬,天子将殿试推迟到四月初一。
此次会试、殿试不止时间推迟,还进行了扩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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