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其他士子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对于周既白来说,却要多承受月余巨大的压力,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如此熬到三月二十四这日,周既白终于病倒。

        浑身滚烫,精神萎靡。

        离殿试只五日,此时病倒,杨夫子的天都要塌了。

        周既白再坐起身看书时,杨夫子将书夺走,严令他闭眼歇息,此举却更加深了周既白的焦虑,状态更差。

        就在这等危急时刻,陈砚的信从松奉而来。

        周既白展信,千里迢迢送来的信上只一句诗:“明年此日青云去,却笑人间举子忙。”

        随信而来的,是一坛状元红。

        杨夫子瞧见那信,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怀远,还嫌你承受的压力不够大。”

        周既白却郑重将信叠好,道:“我缺的,就是怀远这份气度。已然闯过乡试、会试,还何须怕这殿试?”

        将信收好,指着地上的状元红,期待道:“待我御街夸官回来,便与夫子一同饮了这状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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