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应声而入,上手按住陆曜的肩臂与腰身,不敢看主子的脸色,目光垂落在那血肉模糊,仿若一个黑洞的伤口处,看着它被器械翻动,只觉自己身上都泛起幻痛。
这般惨烈景象,连他们这些见惯伤损的暗影都心头发紧,少夫人一个弱女子,怎能受得住?
正想着,余光扫过一旁的陈稚鱼,却齐齐愣住——
她没哭,也没躲闪,只眼眶红得厉害,一手拿起刚取下的箭杆,另一只手取了块干净帕子,在箭镞残留的血迹上轻轻一沾,动作利落得惊人。
少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就见她转身离去。
少夫人这又是去做什么?
陆曜疼的呼吸都在颤抖,身为一个男人,还是颇有身手的男人,此刻都觉左臂快要没用了,恨不能整个切除不要,睁开眼眸,本能的搜寻她的身影,却见方才还立在一边的倩影此刻不见了踪迹。
许是察觉到主子的视线,魏忠与他解释道:“屋内血味太浓,少夫人许是闻不得……”
话还没说完,就叫魏恒给了一杵子,疑惑看向他,就见他吊着眉头说:“胡说啥呢,少夫人怎会嫌血味重?少夫人心疼还来不及!”
魏忠蹙起眉,嫌就嫌呗,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闻到这味儿不一样嫌吗?丝毫没听到后面那句才是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