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在,陆曜原本有些失落,转念一想这伤口血肉模糊,她不看也好,许是因箭上有毒,他整个人好像在沸水里一样,听这二人在自己头顶争论,心情愈发烦躁,语气恶劣:“要吵出去吵。”
一瞬间,两人哑了声,专注着主子的伤势。
伤口被清理后,人疼到麻木,门被轻轻推开时,原本昏昏欲睡的陆曜耳力极好的听到这个动静,本能地抬起头去,再见是方夫人时,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方夫人并未看见,只看着他被缠好的伤口,血色透过纱布,心疼得直掉眼泪。
攥着帕子上前去,欲要触碰却又不敢,只道:“这孩子,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样的伤啊!子挚可痛?”
说罢,不等他回话,又自顾自地说:“流了这么多血,必是痛的啊!这可怎生是好?”
见二娘这样,陆曜都有些讪讪了,只刚要开口说些安抚的话,眼前忽然变得模糊,随后,他讶异的看着二娘,问:“二娘,怎抱这么大一只兔子啊?”
一话出口,满堂惊默,不可置信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主子。
唯有府医大叫一声:“不好!这是因毒致幻了!”
恰好此时,陈稚鱼拿了东西来,刚到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忙推门进去,大步行至床边,在他迷蒙的眼神中,掏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掰开他的嘴就喂了进去,手指抚着他的喉咙,看着他通红的双眸,道:“咽下去!”
陆曜盯着她看,喉头滚动,陈稚鱼松了口气,起身对那不明所以却未阻拦的府医说:“那毒不致命,却致幻,还请开几副固元、退热的药来,连灌三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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