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傅鸣打过几次交道,陆青知道,此人心思缜密,绝不会无聊到为了一幅十几年前的旧画,特意把她约出来冒雨闲聊半日。
表面是还她亡母绢画,实则,是想趁机为他自己答疑解惑。
先用论画引她深入,条缕分析,抽丝剥茧,看似是为陆青指点迷津,实则不过是为了他那最后的一问。
若是陆青没提出画师惯用左手,想必傅鸣也有别的问题等着她入套。
诸如——陆姑娘见到母亲的画像竟不惊讶?陆姑娘知道令堂喜用什么香吗?陆姑娘......
傅鸣是有备而来。
好在她事先问过沈寒,知道大乔氏最擅长的是写字。沈寒说幼年之时,还能从小乔氏那,寻得母亲昔日手书的字帖,用以临摹习字。
可渐渐长大后,小乔氏那是一张也寻不到了。
理由是,丫鬟婆子洒扫时粗心大意,未将南窗关阖严实。碰巧那夜狂风暴雨,天明时才发现,那些悉心珍藏多年的珍贵字帖,尽数被雨水泡烂。
既是悉心珍藏多年,为何会随意放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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