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陆姑娘对画师左右手运笔方式如此熟稔,更像是,”傅鸣缓缓说道:“得了兴宁郡主的真传。”
轻飘飘的一句话,重重地砸在陆青面前。
郡主自小就被太后打压,她的双手绝技从未在人前展现。知道郡主能双手作画的,除了她,就只有梁王、贴身嬷嬷和父亲。
傅鸣若是知道,定是刻意去查访过。
“我也有些好奇。”陆青将绢画轻轻叠起,放入锦盒中。
“听闻兴宁郡主久居应天,正月里方回京师,傅大人是怎么知道郡主的画技是双手并绘呢?”
查完武安侯府,又去查兴宁郡主。
傅鸣若不是对她和沈寒萌生出兴致,那就是藏着另一层心思。
“傅大人,您对兴宁郡主和武安侯府如此在意,是基于裕王殿下吗?”看傅鸣双瞳微收,眸中精光一瞬即隐,陆青知道自己猜对了。
傅鸣看起来也不像是会随意调戏贵女的人,那便只有储位之争让他紧追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