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钟老摇摇头,“展览结束后,那件铜尊就再也没被拿出来过。据说……是登记的时候,不小心‘碰伤’了,需要‘永久修复’,然后就一直封存在库房深处了。当时经手那批器物的几个人,后来也陆续调离了原岗位……唉,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可能就是我老头子记错了,人老了,就容易胡思乱想……”

        老人说着,端起茶杯,不再言语,显然不愿再多谈。

        但陈墨白已经得到了关键信息,鬼脸刻痕!感觉不对!封存!人员调离!

        这几乎与他们现在的遭遇如出一辙!

        他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又陪着钟老聊了些别的,才恭敬地告辞离开。

        一出门,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林清瑶的电话。

        “清瑶!有线索了!一位老专家回忆,六十年代可能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也是一件青铜器,内膛有鬼脸刻痕,后来感觉‘不对’,被秘密封存了!”

        电话那头,林清瑶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兴奋和疲惫:“我这边也有发现!在1963年的库房异常情况记录里,找到一条简短的记载:‘丙字号库,七十三号柜,商代弦纹铜尊,因保存状况不稳定,暂作封存处理’。记录人签字模糊,但审批人……是当时的一位副馆长!”

        “丙字号库,七十三号柜……”陈墨白重复着这个编号,“那条记录里,提到刻痕了吗?”

        “没有,记录非常简略,语焉不详。但这更显得可疑!”林清瑶顿了顿,声音压低,却带着一丝颤音,“墨白,更重要的是,我顺着这条线,查了当时那位副馆长的资料。他在六十年代末就因病提前退休了,而在他退休前半年经手的一批文物调拨清单里……有一家单位的名字,我看着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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