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演?”人事冷笑,“谢恩、哭诉、提起亡母、说托梦……这些都是别人教你的,是不是?”

        那得浑身一僵。

        “可我依旧留你。”人事俯身,声音压低,“因为你演得太真。真到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关联?是不是老天爷,真的把我的妹妹还给了我一点影子?”

        那得缓缓抬头,眼中含泪,却不闪躲:“奴婢不知自己像谁,也不懂娘娘的心事。奴婢只知道,若真有一丝可能,能让娘娘想起亲人的好,那便是奴婢的福分。”

        风雨吹乱她的发丝,她却挺直脊背,像一株从淤泥中挣扎而出的莲。

        人事久久不语,终是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明日不必来永巷了。回储秀宫当差。”

        那得跪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冷汗浸透里衣。

        她赢了第一局。

        但胜负未定。

        回到储秀宫当晚,刘嬷为她煎药,神色凝重:“人事今日独见你,未带随从,极为反常。她对你起了异样心思,不再是单纯的利用或警惕,而是……某种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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