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它熟悉,是因为它跟从前一样惹争议,冷飘零听时,皱起眉头和Y儿一样的感想:真奇怪,怎麽会似近又远,若即若离?
而林阡和文暄虽然一知半解,却都略懂,瀚抒的心里,实在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事,可是却没有能够交心的知己。苦,苦於无人诉。
向谁诉?洪瀚抒抚琴自娱,自残。
当把凤箫Y当作了闹剧,当把林阡看成了对手,当记忆里残存着的云雾山时期只剩下一次荒诞的结义。
而除了林阡凤箫Y之外,那些堪称故交的人们,岂不是距离更加遥远?无法理解为什麽吴越和莫非能够不顾血浓於水的亲情去作对自己的父亲,无法驳回叶文暄发自肺腑的那句“以後抗金联盟里再也没有你”,无法遗忘石磐与他剑钩交锋後,抗金联盟听信石磐一面之词竟相信他洪瀚抒“背叛了抗金联盟”……
其实他的心回来过吧?黔西的九月,林阡用饮恨刀留他时,那麽决绝又迫切,林阡根本是需要他的;也还是黔西的九月,凤箫Y在对抗叛军时,竟不记前仇第一个任务就交给他……是啊,曾给他多少感动,不说什麽,不求什麽,真的只想留下,留下并融入……
却为什麽,因为越风的突如其来,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存在在他们身边了?重用越风的决定,林阡下得那麽果决,做得斩钉截铁,自始至终,没有给他洪瀚抒哪怕半句交代……
但瀚抒懂,林阡这样做,是因为林阡更肯定越风,更肯定越风可以保护凤箫Y不受凶险,更肯定越风可以协助他林阡成就宏图霸业!
“为了Y儿好?就该凡事为Y儿考虑!你说你为了Y儿好,自Y儿出事之後,联盟为了Y儿打击了那麽多魔人和金人,越风甚至找到了幕後主使去围剿,你呢?你洪瀚抒做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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