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现在只差云羡清说一句不怕了。

        她眼睛直直地望着云羡清,期待着他的答案。

        云羡清也笑笑,眼旁的泪痣动了一下,那张脸连同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像是一块美玉了。

        而后,她听到他说:“怕。”

        像是生怕她没听清一般,又重复了一遍:“怕极了。”

        孟迟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先开口道:“那便好,那仙君你便负责保护我,虽然你还是个病人,但是……”

        说着说着,她突然顿住,不可置信地开口:“仙君、仙君也会怕鬼?”

        而后就对上了云羡清那双疏淡的瞳孔,那里头仍旧有什么东西在流淌着,似是山间清泉,他一字一句,没有半分羞赧:“怕。在我有限的记忆中,应当是怕的。”

        她笑意收敛起来,而后冷淡着开口:“那也没事。吓着吓着便不怕了。”

        之后在一个春意明媚的日子,乘着午时的烈阳,她和云羡清带着一大包的药材和行李,搬进位于城西的那座宅院。

        无视掉舅舅舅妈的数落和马涧山的谩骂,以及周边的流言蜚语,同云羡清过上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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